p> 易忱在她身后,声音时远时近。
“嗯?”
钟吟破碎着说不出话,一直摇头。
“和林弈年出去那晚,做了什么?有做我们在做的事吗?”
被欺负了这么久,钟吟早就想反将一军,故意气他般,用力点头。
眼尾发红地看她,胸腔起伏着,竟真被她气得不轻。
“好。”他按住她后脑,凶猛地咬她唇瓣,“钟吟,你真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