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要气死我。”
“哭也不停。”他恶狠狠说。
“这儿只有我来过。”
“听没听见?”
钟吟被他的醋意吓到。
晨光熹微,透入卧室。
他立刻反射般按住她腰,还没清醒,嘴中咕哝:“去哪。”
易忱这才松手,闭上困倦的眼睛,继续睡。
打开盒子。
又回到床上。
手挡住眼,头埋进枕头里。有关昨夜的记忆点滴涌现脑海。
完蛋。
下意识去摸身侧。没摸到人。他脊背更凉,连忙起身,“吟吟。”
拧开卧室门就要出去找时,主卧浴室里,钟吟推门出来。
莫名其妙地看他的动作:“喊我干什么?”
“刚刚。”钟吟抬步去梳妆镜。
易忱揉了揉头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盯着她背影不动。
“别开窗帘啊。”易忱立刻起身,要去套衣服,“我还没穿衣服。”
他在仪容仪表方面,不像床上那么没脸没皮。
易忱边套毛衣,边打哈欠:“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是你的,别人没权观看。”
“万一对面楼里有什么变态看到我没穿衣服,损失的可是你。”
“你这是什么表——”突然,他的话卡在喉中,缓缓低头,看向被毛衣勾住右手无名指,上面不知何时,套了个戒指。
唇角轻轻翘了下。
易忱抬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她。
“这是…”他停了下,“你的礼物么。”
钟吟对他晃了晃手,“用了我两个月实习工资呢。”
易忱不认识什么牌子什么款式。
管他什么牌子。
两人对视着。
不是吧。
他抱着她就靠回床上。头埋在她脖颈。
低低道:“喜欢。”
钟吟这个女人。
“你要是早点儿送。”
钟吟:“早点儿送?”
他本就异于平常兴奋,她还故意气他。
最后还上了药。
钟吟掐他,脸颊也红了。
玩得过火也不能全怪他。
两个人都不清醒地纵情。
简直爽翻了。
各自都有些不好意思。
附着年轻的身体。
真是他目前为止,过的最好的生日。
距离去达飞的时间越来越近,之后一周,易忱和储、刘三人,昼夜不停地拉人试运行,之后便是无休无止地改代码补漏洞。
“学姐拿了哪里的offer呀?”钟吟递给她一杯美式,蹲下来看她改画。
钟吟眼睛一亮,说了个耳熟能详的游戏名:“是这个游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