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漏。”
白帆的话她还是记得的,这方面她和易忱都是第一次,一定得谨慎。
她是真的怕出什么意外。
眼看着时间不早。再不起来赶不上课,易忱无可奈何地起身,眉宇间还有起床气。
浑身泛着懒劲儿,揉着发梢,朝她幽怨看一眼:“不想上课。”
翻了个身,留给他个后脑勺。
易忱边套衣服,边看她。
上什么课。
钟吟闭上眼睛,还想补一会精力时,又被人黏黏糊糊地从后抱进了怀里。
对着她肩颈就是一顿嗅:“不想上课。”
他埋着头混笑:“想上你。”
易忱还在吵吵:“你怎么都不回味回味?”
“我做的不好吗?你昨天都浇我一…”
被他握住脚。
“……”
钟吟独自补了会觉。
桌上还有易忱走前放的面包和牛奶。
没什么内容,都是废话。
[还在睡?]
[什么时候醒啊]
[还不如陪你睡觉]
[再不起要迟到了]
[下次咱们早点做]
精虫上脑。
一路踩点赶到教室。
低头从包里拿出书,一扭头,对上郭陶满脸坏笑的打量。
她指了指脖颈。
郭陶捂着嘴凑近,压低声音:“你昨晚挺激烈啊,怎么都不遮一下就出来了。”
勉强镇定:“…很明显吗?”
趁着还没上课,钟吟对着小镜子,抬起下巴,飞快遮了郭陶指的那一处。
钟吟边遮着,也边有了印象。
一直到下课。
“我猜,你昨天才第一次那个?”
“太明显了。”郭陶一副老司机的模样,揽住她的肩,“你俩昨天一看就有事儿。”
钟吟心服口服地拱手:“你不去做侦探可惜了。”
“忍者啊你们。”
“这还快?”郭陶脱口而出。
“……”
“走吧,去看看食堂今天做了什么。”
两人走一起,免不了讨论一些颜色话题。
钟吟视线飘忽着往旁边看了看。咬了咬唇,几不可见地点头。
“……”
最近几天,易忱和储成星刘信炜三人,除了上课,便昼夜不分地泡在景城国际,赶进度和修bug。
钟吟则看着手机日历。
说起怎么知道易忱生日这件事,钟吟现在回想起来,还会忍俊不禁。
那天他在扫描身份证。
这一看不得了。
钟吟懵了。
搞半天还是个弟弟?
钟吟指着他身份证出生年月:“你明明和我同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