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用过,现学着看使用说明。
被他贲张着的吓到,立刻收回来。
想吻她,但钟吟想起他嘴巴刚刚干过什么,用手按住。
“你要是不舒服,就掐我。”
……
但没有想象的疼。可能因为她已经足够动情。
他终于有了些许羞涩的意味。
“你,”她咬着下唇,没说话。
易忱的学习能力,还是很快的。
钟吟开始抑制不住。发出如猫般的吟哦。
但这个时刻的声音,只有他能听到。
察觉出什么,钟吟恍惚了下。有些不确定地问:“是…结束了吗?”
她好像才刚刚进入状态。
“刚好我也累了,”钟吟聪明地转移话题,拍拍他,“我去洗个澡,睡——”
他红着脸抱住她,头埋下。“你刚刚叫的,我腰都麻了。”
易忱又去拆包装。
清晨微亮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卧室。
但头脑昏沉,全身软着,完全起不来床。
花样也开始多起来。
钟吟轻轻咳一声,感觉嗓子都哑了。
易忱是有的,闹钟响起来。
伸臂,将怀中的女孩抱紧。
巨大的满足感盈满胸腔。
钟吟实在装不下去,睁开眼睛。
似没想到她说醒酒醒,易忱愣了下,随即快速偏过头,胡说八道:“醒了也不打声招呼?”
钟吟侧身过去,手指蹭他红红的眼角。
“还装。”她掐他腰。
“钟吟。”
“你已经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彻底得到了我。”
“再敢提分手。”
“嗯?”她挑眉。
“?”
钟吟头顶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是是是。”她伸出手臂,抚他发丝,“我不敢,我再也不敢提分手了。”
易忱抱住她。亲密无间地相贴。
两人安静地温存片刻。
昨天到后半夜,折腾的时间太长。
他当即清醒,懊恼自己没有顾忌她初次,最后那次草草了事。
疼当然有。
头一次他生涩,结束得也快。
最后那次她被按着坐上去。那感觉,让她濒临失控。
但这话钟吟当然不会和他说,不然下次他能更肆无忌惮。
易忱还不信。
“我看看。”他说着要往被子里钻。
“那你哭成那样。”易忱只能作罢,脑中不免又倒映昨夜她的轻泣的娇态,嗓音又哑了,“眼睛都肿了。”
尴尬地咳一声。
是她太软,水做的一样。
钟吟想起什么,小声问:“你昨晚检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