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朝堂和同僚的事,哪里会管府内的女眷?当他去问的时候,一个个知情的眼神躲闪起来,最后扯着嗓子干嚎:“那也是他们夫妻的事,哪里用得着燕王来管?将人打成这样,是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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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梁王都没说话呢,燕王这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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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主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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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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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嗡的声音吵得郑阙头疼,他的脸色黑沉,这已经不是他要不要追究的事情了!闹出这么大动静,怎么可能私了?他眼神幽沉,想出一个破局的办法,要压着郑显宗入宫负荆请罪。他得先承认自己的错处,才能针对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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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郑阙有了主意,府上的人专门拖后腿。这还没等他进宫呢,一伙人听了他的话就先恐慌起来,怕郑显宗就那样死了,忙将他送了出去,不让郑显宗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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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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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天帝面色骇人,固然因燕王无状而愤怒,但最不可忍耐的是郑显宗的荒唐。不将公主放在眼中,岂不是觉得他这个天子没了威严,是个摆设?他固然可以不在意女儿,但也不是任由人欺负的!事涉郑阙家,况且公主家事也不是单纯的家事,如何处置也是要臣子们商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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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郑显宗打公主一事,那些儒臣先是拿了不是有意的来说事,又抬出了伦理,说金陵公主已经出嫁,算是郑家的人,也有人认为郑显宗是蔑视皇室,殴打公主实属以下犯上,应当治罪。一番扯皮,也没能在当天解决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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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到公主府中,宁轻衣丝毫不意外这一结果。也正是知道光凭借这一件事情没法将郑阙拽下,才让燕王那边得到消息。金陵的事情,只能够轻轻地揭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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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发生的事情宁轻衣也没隐瞒裴琢玉,裴琢玉抚了抚太阳穴,听着仍旧有些不高兴。公主要讨回公道都如此艰难,何况是寻常家的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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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轻衣垂着眼睫,淡淡道:“前朝不是有‘殴主伤胎案’么?若不是太后一力主张追究,可能就以伦理的事揭过,只作寻常杀妻杀子,而不是谋害皇室宗亲的谋反大逆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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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琢玉听得心中生寒,她虽极少看律令,可也知道,同一件事情对女对男是不同的。她凝视着宁轻衣,试图从她寂然淡漠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但宁轻衣只是微微一笑,随便启了个新话题将其揭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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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无心,而是太遥远,眼下提了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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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一切谋划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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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哂一声,宁轻衣抛开了心中的杂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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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宁轻衣不提,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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