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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已，连呼吸都像要被风吹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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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遏制不了的情绪终将在裴琢玉的跟前爆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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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琢玉揽住宁轻衣，不明白宁轻衣的情绪从哪里来。她的心头也无形中笼上了阴云，没了先前说笑似的轻快。“怎么了？”裴琢玉尽可能地维持自己语调的平稳，不让自己莫名其妙的烦闷影响到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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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轻衣声线发颤：“你说，当年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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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没什么啦。”裴琢玉故作轻快，她的语调扬了扬，可瞥见宁轻衣要哭不哭的神色时，心中像是被鞭子抽了一下。她扬起的唇角耷了起来，她说起过往很轻松，但在有人关心的时候，还是会有委屈和不快冒出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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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们不希望我挣那个钱，想要让我消失。”裴琢玉说得很是含糊，“人多势众，有点棘手，可也没那么难嘛。主要是他们轻视我呢，再加上也不想在闹市里生事……到了僻静处，反而给我发挥的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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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还是吃了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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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臂上被那些浮浪儿用刀划拉了一道血口子，倒是跟右臂不知道哪里来的伤疤对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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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轻衣非要追根究底，裴琢玉只好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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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没想到那早已经过去的事情，招引得宁轻衣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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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落在手背上的泪是温热的，可裴琢玉浑身僵住，心间一片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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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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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之间的关系也没到这个地步吧？难道是她这个替身太合格，以至于公主自动将她替换成驸马，其实只是借着这件事情为驸马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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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宣泄情绪，那她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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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一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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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琢玉的心潮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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