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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八九不离十了。木遇春悄无声息地打量唯因。这么个大美女能看上的人，会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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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女朋友。”唯因过了会儿才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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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木遇春不太相信，嘴上却附和：“噢，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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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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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再振动了两次，唯因都挂掉了，但心里止不住去想川录闲在她不在家的时间里都干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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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她从这思绪里抽离，想起另一件未能完全确定的要紧事：“诶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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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遇春看她：“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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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你有存款吗？”什么都比不上这件事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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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款……木遇春垂下脑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好半晌，她摇头道：“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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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那那怎么办？不是我想怀疑你，主要是、主要是在医院的花销肯定不会少呢。你说要是一百几百的我出就出了，可是你常识肯定还在吧，就知道一住院，花钱如流水就是肯定的，这我也不能说就担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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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遇春很赞同她的说法：“嗯，不能让你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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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是真没存款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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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把我自己卖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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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唯因望着她的眼睛，忘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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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唯因的模样，木遇春眯了眯双眼。她怀疑自己以前不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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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眼前人持续呆愣，她含着笑，问：“你愿意要我吗？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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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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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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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清脆的敲击声自门口传来，不是指节叩在门板上的声音，倒像是……敲在塑料板上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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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疾不徐，两次之间有足足三秒钟的间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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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吗？”木遇春转头朝门口望，可她在的地方看不完全进门处那一小段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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