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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体站在我面前，我的脑子里全是些龌龊东西的时候。不对，可能还要再早一点，也许是我第一次亲吻你的那一天，我记得你脖颈上香味是暖暖的橙子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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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能是你说要陪我淋雨，结果不过几分钟就自己晕过去的那一次，那一次我无端把你比作红山茶，第二天就让餐厅把窗外的玫瑰换成了这样一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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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端吗？也不是吧，你确实像红山茶一样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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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可能要再早一点。你说会不会，其实我对你一见钟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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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抱着膝盖坐在车厢地上，眼眶红透了，拿浸满泪水的视线偷偷看我，却又害怕我，像一只兔子，尤其是像垂耳白毛的那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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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当时在想，你怎么那么漂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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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有点爱管闲事，也确实不太能看漂亮姑娘伤心受委屈，可我也没那么圣母心，我没道理就莫名其妙把你带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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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你实在太漂亮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我真的想不太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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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至少，我现在确实，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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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喜欢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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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唯因咬住下唇，双颊之上悄然漫起朦胧的粉雾，“……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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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倾身凑近她几分，说：“很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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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也不是。”唯因无意识地狠揪猫猫玩偶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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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也不是傻子，也不是耳聋眼瞎、情感缺失，对于川录闲，自然是能察觉到与从前有极大的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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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亲耳听见，却和心中揣测又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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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灵的眼珠子一转，唯因侧开目光，低低糯糯地说：“我也喜欢你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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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川录闲再往她身边移了点儿，眼尾要往上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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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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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话，川录闲皱起眉头，问：“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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