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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想和我们断绝关系还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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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宣玲越说越激动，保姆阿姨都忙过来给她拍背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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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敛眸听她继续抽噎了一阵，等到她稍微又平复一点才开口：“您没有想过去公安局查查她的下落？您是她的母亲，很容易就能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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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宣玲轻哼一声，泄愤一般抬手把手里的纸团扔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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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了泪水的纸团带了些重量，落进垃圾桶的时候让塑料袋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刘宣玲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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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断绝关系，那我成全她，我上赶着去找她，倒像是我欠了她一样！总归我们已经养她到十八了，义务也已经尽了，如果她不想认我们，那我们也就当没她这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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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伤透了心，说出这样的狠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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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口气说完，神色从伤心变得愤愤的，胸口快速起伏，呼吸声连唯因都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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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等着她情绪回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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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针快速转动，川录闲耳朵里听了一连串的“白眼狼”“冤家”，她神色如常，一直到耳边再没有这些词了之后才说话：“您能告诉我您女儿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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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宣玲比之刚才平静了一点，叹气之后回答：“李词，诗词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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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多大？”川录闲接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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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刘宣玲回答完却顿住动作，皱眉回想之后又说，“应该是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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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收了一瞬的目光，眼皮垂下又马上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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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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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宣玲张嘴，却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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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有一瞬间的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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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点忘了，她太久没回来过了。”她伸手，端起杯子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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