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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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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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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微的掉落声，像是卡片落到地上，川录闲的话又被打断，她循声看去，却顿住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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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视线转回来，扬了一边眉毛看着面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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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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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人还是懵懵的样子，听到川录闲的话之后才顺着她的视线一起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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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身上有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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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害怕被川录闲觉得是她故意隐瞒，她解释的语调着急了不少，双手也不再抱着膝盖，而是齐齐扒到了川录闲的胳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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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透着些凉意，是属于残魂的阴冷，骤然搭到川录闲的胳膊上，倒让川录闲伸手去捞那张身份证的动作停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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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刚有意识就被你打了，没看过身上都有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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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说声音就越低，到最后又变成在喉咙里煮粥似的嘟囔，手也被她收回来，分别搭在自己的膝盖上，颇为乖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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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川录闲只简单嗯了一声就低头看着手里的身份证，语调上听不出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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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人还想再说什么，却盯着川录闲垂下去的眼眸张了两下嘴就没了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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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又没了声音，川录闲拿着薄薄一张的身份证，视线从照片一直滑到旁边的信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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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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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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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骤然说了个像是名字的词出来，面前的人眼睛里都忽而有了些亮光，原本怯怯的神色褪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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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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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证上清清楚楚地印着眼前人的照片和信息，只不过照片上的人颇为明媚，一时让川录闲很难把她和一直缩成一团的人联系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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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刚才听到名字之后她终于有了神采一些，川录闲才敢如此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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