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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啦,反正有镜头在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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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泠然也不掩饰本意,笑眯眯地摆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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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继续拍摄,这次虞月夜要演杀人犯,薛子衿倒是很满意自己能演漂亮无害的小偶像:“我才不要做杀人犯,我漂漂亮亮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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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剧本分镜她也不满意,跑到导演面前反复强调:“不要拍我的死相,不要具体的施暴过程,我不想引起特殊癖好的人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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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拥有消费女性的苦难的意识太超过,薛子衿只是单纯不想成为被意/淫的对象,不想被剪到内容莫名其妙的视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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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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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要拍我瑟瑟发抖的样子,记得拍我左脸,我左脸比较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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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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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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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月夜走远了,听不清薛子衿的声音,她想要描摹杀人犯的画像,却忽然想起了过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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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曾经很想杀死一个男人,她生理学意义上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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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殴打的每一天里,她也产生过杀死对方的想法,用一切能用到的工具,把他绊倒后举起木椅砸在他后脑勺,抽出一把刀狠狠地扎进他的大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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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锋擦过血肉会有什么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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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计划还没有变得成熟就已经失败了,因为她错误地信任了虞母,那一耳光把她扇得耳朵里只剩下电流声,而虞母告诉了虞父——包括她的那一句“妈妈,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们都不告诉警察,如果被发现就说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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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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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月夜到今天也没觉得虞母背叛了她,她们只是从开始就不站在同一边,她错误地以为她们是一体的。而对于虞母来说,她的生命的第一作用就是讨好虞父,第二作用是圆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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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打得很惨,几乎没法去学校,虞父挑着会被衣服遮盖着的地方打,她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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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不是最致命的,恐惧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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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月夜现在想起来依然会觉得恐惧,那种恐惧形成得太早了,以至于她没办法摆脱它。那种恨意也根植在她心里,恨意成为了她的骨骼和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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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需要用武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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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血溅到脸上会很好看,但是子衿说不想拍得太具体,你有什么想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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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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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月夜已经换下了打歌服,穿在身上的是灰色连帽卫衣,戴上帽子能遮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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