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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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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不说话，经纪人解决了一切，走过来把手机交回她手上，看着她像在看不懂事的小女孩：“我已经帮你和她说清楚了……她是有妄想症粉丝吗？还是黑粉？遇到这种问题应该和公司沟通，我们会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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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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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月夜不知道为什么，声音几乎要冲出去，她没法解释那些恶劣的话都是出自她口中，也痛恨经纪人替她先做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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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么替我做这些？我是你的小孩吗？还是你想要继续把我妈找过来？我愿意交什么朋友是我的事！凭什么监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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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是在谈恋爱吧？为了对方才退圈的是吗？打电话过来的粉丝是不是在警告你？公司合约有恋爱禁止，你一定要我通知你妈妈吗！我只是为了你好才替你做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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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纪人也觉得累，但她认为自己有权利替虞月夜做一些事，在虞母的授意下。她发泄过后，默不作声带着怜悯地看着虞月夜，那种混淆着同情憎恶的眼神虞月夜再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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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们组合的经纪人为什么换得这么快？因为我是一个疯子，最擅长把所有人逼疯！你想听我说这个吗？或者现在就出去告诉所有人我是一个疯子，看我们之间谁会更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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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月夜说完这些话，情绪奇异地平静下来，直视着她的眼睛等待她做出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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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发飙，想要辱骂虞月夜像辱骂交友不慎惹祸的女儿，但虞月夜是不一样的，有心理疾病的人，是没有办法控制情绪和攻击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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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虞月夜只是暂时地被一个男人迷惑了，很快就会清醒过来，感谢她做出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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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睡吧，明天还要去剧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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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纪人声音放柔给了助理一个眼神，后者飞快地溜出去，她也合上房门。虞月夜怒极反笑，就像她放学后发现从同学家领养来的猫咪被母亲以为她好的旗号丢弃，愤懑几乎变成实质，希望母亲也感受到同样的剧烈的痛苦。怨恨是被不断提炼出来的毒汁，一点一点地吞噬了她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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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月夜很少产生自伤的倾向，但暴怒的情绪似乎只能靠伤人发泄，她把手握成拳头不断发抖，压抑着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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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宋疏星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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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月夜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到这时间还会想起她来，对方不能提供任何实质性的帮助，更重要的是——她们之间已经完了，她不需要想象就能猜到经纪人说了什么，宋疏星会开始远离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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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讯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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