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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关系？她暗恋你？你拒绝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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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的人理应擅长玩弄文字，但袁溪行毫不掩饰地问出这种问题也让楚湘头疼，她猜想着对方究竟是不设防还是不屑和她绕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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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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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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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很难隐藏的，袁溪行坐在导演旁边看显示器，江柯对魏清弦的爱本来不应该变成一团猛烈燃烧的火焰，但阮淮水就是这样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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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演技出众，只能说真情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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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到拍摄了吗？我会和她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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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湘一着急就咬到了舌尖，她把眼泪憋回去，想着要说什么才能挽回这个导演对阮淮水的印象，又听见对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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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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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溪行的眼睛很大，瞳孔黑得过分，望着人仿佛能一直看到最底层，被这样望着的楚湘说不出话，她张嘴想辩解也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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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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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适……是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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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袁溪行要问出更多问题来，楚湘也终于找到了说得过去的答案，但袁溪行并没有因为得到答案就放弃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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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不合适？性格不合适？家庭不合适？你不想做女同性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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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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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湘在这种问题里面陷入沉默，过了一会，袁溪行也意识到自己越界，开口转移话题：“山下的灯光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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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的另一面有错落的住宅，这一面有更多的植被，下面是马路，沿路有灯，像谁撒下了一把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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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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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湘接话，以为话题就这样揭过去了，但袁溪行又说话了：“你喜欢比你小的女生吗？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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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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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隐忍也不是没有防备心，楚湘快竖起全身的刺了，但袁溪行望着山下，眼神有一瞬的飘忽：“你们认识很久了吧？闹过矛盾吗？怎么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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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问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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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破镜重圆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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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这个问题时袁溪行终于转头看她，两个人平静地对视着，楚湘意识到对方不是在说假话，她也有自己的顾虑：“想做素材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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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文不用人做原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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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溪行把视线移开，楚湘以为对方在撒谎，但袁溪行忽然叹了一口气：“我想知道破镜重圆有多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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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喜欢她吧……也不是完全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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