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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相信你爱我，我为什么不相信呢？我驯化了你，你离不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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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展兰枝你知道吗，过去修裳还和我说我俩是天下最好的姐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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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逐渐想起了很多，零星的记忆碎片时不时会浮现在眼前。尤其是那天见到金修裳和金修袍后，我记起了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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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修衣直接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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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力拉了拉蹲着的展兰枝，展兰枝重心不稳，也一屁股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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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们的视线齐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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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开口问：“你知道我的嗓子是怎么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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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修衣的手指间随意在喉咙齐平的位置快速划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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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兰枝不由自主地看向金修衣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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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修衣的脖子很长，白皙的皮肤上没有什么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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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皮肤附着在骨头上，一节一节的脊骨清晰可见，像梅花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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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修衣生前就很瘦，现在的金修衣更是瘦得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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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金修裳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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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修衣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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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吧，大概在修袍刚出生那会吧。她说要和我玩捉迷藏，我来抓，她来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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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发出了声音，把我引到了厕所。那时候我们家很穷，刷厕所用的是最廉价的含氨水的清洁剂，发生了什么你应该能猜到，你也应该能想象出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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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关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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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修衣满意地看着展兰枝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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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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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开始捉迷藏的时候，我的母亲刚去上班，是她下班发现了昏迷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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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姐姐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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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兰枝的心里一阵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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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难以想象金修衣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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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唱歌得奖了，母亲奖励我，带我出去吃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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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这个眼神看着我。治疗挺及时的，除了一点点后遗症，只要平时注意，就不会有别的问题。只不过是后来又出了一点小差错，才变成现在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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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兰枝看着金修衣，她说不出别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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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觉得自己能安慰到金修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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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觉得金修衣需要她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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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一直知道总有一天嗓子会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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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为什么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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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衣，你总是说你很了解我，其实我了解你也同样一点都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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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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