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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接受这一切……被伤害又怎样呢？我就是为此而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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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婚约宣布的时候，我知道自己被卖出去了。多可笑啊，因为哪怕是被这样背叛了，我脑子里想的却还是‘楚惊蝶也不算是那么没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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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遇见顾明莱。”楚惊蝶摁住了她试图为自己清理伤口的手，单薄脊骨随低头的动作折出尖锐的弧：“在遇见顾明莱后我才能自在呼吸了，是她让我明白原来像我这种人也是可以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就得到爱的、是她让我明白这个世界上也是会有人心疼我不堪的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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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昂着头奔向春天啊。所以拜托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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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歪了歪头，抿着唇又压不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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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羽，祝我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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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她的爱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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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是什么”——纪羽常常这样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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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人生鲜有不如意的时刻，独生女的身份为她在家族里谋得了一个不错的开端，而她又恰如其分地聪明：聪明到甚至有些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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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始终不明白幸福是什么。“你这个冷血的怪物！”中学时代的同桌曾这样评价始终面带微笑的自己，“你为什么不感到难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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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因是被无聊女孩们豢养的宠物金鱼一夜之间死掉了。年幼的纪羽不解地望着水中上浮的尸。体，环顾四周好像只有她一个人感到些兴趣：“因为它很漂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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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的画家，能把那些鱼鳞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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