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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举。明明你才是最应该恨我的人啊，她想，沉默到最后也只是揉了揉她的脑袋：“这样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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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的姐姐留点面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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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傅洱不自觉地嘟囔着，多少有点不习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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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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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歌又想起六岁的楚惊蝶来。那时的女孩何尝不是突然多出了一个陌生的姐姐呢？明明不久前还在吃干巴巴的馒头和饼干，明明害怕才是理所当然……可她还是选择相信自己了。可她还是毫无保留地交付出自己的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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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再一次痛不欲生了。“虽然现在道歉没有任何用处。”她情不自禁地后退几步，“但我还是要说一声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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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支票和鲜花来得轻易呢。傅洱语重心长地拍拍她的肩膀，严肃得像个小大人一样：“早这么说不就好啦。等你什么时候能像今天这样把过去的原委统统告诉我，我也就能心安理得收下那些赔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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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知道那些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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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需要你亲口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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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不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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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代表着你本人的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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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要这样糊弄我多久呢？我难道就没有知道真相的权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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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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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又搞砸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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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惊蝶从来都想不到自己也会有从床上爬不起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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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心中早有准备了，可她还是被身体传来的酸疼打了个措手不及。嗓子满是被使用过度的沙哑，她晕晕乎乎地睁开眼，直到温水渡过喉咙时才清醒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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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楚。”罪魁祸首言笑晏晏地收下她的控诉，表情竟然很无辜：“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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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还敢问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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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整个人都还倚在她怀里的话，女孩真恨不得立刻给她一巴掌了。昨天那个怎么喊都不肯停的混蛋去哪儿了？明明我才是那个被死命折腾的人，你怎么还装起可怜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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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莱！”她恶狠狠地咬了口她的下巴，心中的不满逐渐发展成委屈：“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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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青青紫紫早已上过了药，可看着自己分外惨烈的胸口，她还是气不打一出来：“你果然是属狗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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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莱没反驳，默默抱着人走向了餐桌。“想吃什么？”她温声软语地哄着，“我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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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惊蝶哼哼唧唧地咕哝了几句，磨蹭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完整的字来：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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