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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到如今，我已经不需要这样的陪伴了。你忘了吗？是你亲手将我送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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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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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有了更想去珍惜的人，也不会再像从前那样死皮赖脸缠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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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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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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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讨厌你，也不是要赶走你——不，不对。是你说过会喜欢我、无条件的喜欢我。”她颤抖地抓住了对方的手：“可是现在，你为什么有了更加在意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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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是建立在利益交换上的联姻而已，明明我很快就会把阿楚接回来，明明我们还可以像从前那样亲密……但你不在了，阿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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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她指着的心口：“没有了。哪里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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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受不到她的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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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那双哽咽的眼睛，楚惊蝶忽然觉得无措。“姐姐是个很温柔的人啊。”她叹息着，“毕竟你迄今为止对我实施过的、唯一称得上伤害的事情，也仅仅只是无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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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而已。只是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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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让人无法过分苛责却又无法彻底释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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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楚……”“楚惊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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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一怔，受惊般地寻声望去，却只看到窗外顾明莱模糊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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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咔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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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早该告诉你轮椅上装了定位器？楚惊蝶慢悠悠将银链挣开，一同推拒的还有那份自以为是的爱：“抱歉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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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歌彻底沉默下来，她眼睁睁看着女孩一拐一瘸离开、看着那只蝴蝶一步一步似要飞出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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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是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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