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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让你粉身碎骨的十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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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楚惊蝶只望向顾明莱。她打量着别墅下女人张开的双臂和身侧的保镖，那一瞬已经有了踏碎整个世界的勇气：“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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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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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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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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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从这里离开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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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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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彻底回不了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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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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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楚惊蝶早已踩上了阳台。所以我从来不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不是吗？她背对着她开始笑，笑着笑着又寥落下来：“我亲爱的的姐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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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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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再容忍一次我的任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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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跳下去，如断翅蝴蝶坠入春天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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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莱从不是吝啬欣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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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喜欢精巧的事物，比如镶嵌着二十四颗祖母绿宝石的彩色画框、比如展列柜中沉默的神鸟像、比如蝴蝶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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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楚惊蝶是如此不同。那是只有切身体会才能得到的感受：被珍视的，被呵护的，负于阳光之下的，置于掌心之上的，想要愤怒却又被温柔抚平的，委身于沉静却又不甘缄默的，不请自来的，无法抗拒的——统统、统统由她带给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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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住你了。”她紧紧地抱着坠到怀中的女孩：“无论是那些欺骗，那些谎言，还是那些虚假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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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照单全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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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齐齐仰倒在草坪的刹那，楚惊蝶有种被看穿一切的错觉。“莱莱……”她干笑着，不出意外膝盖已经渗出了鲜血，而手肘也被划伤，“我可能又要坐一阵子轮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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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莱皱了皱眉，缓缓神将人重新抱了起来。保镖们眼观鼻鼻观心地跟在她身后，这真是总裁这么久以来最鲁莽的一次了——“非法闯入民宅的后果怎样，我想不需要多加赘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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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姐。”楚清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今日的所言所行，都将成为呈堂供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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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堂供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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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法拘禁他人或者以其他方法非法剥夺他人人身自由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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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腕间的红痕如此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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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小姐，这句话也同样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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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怎样无视那条虎视眈眈的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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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歌于是抵紧了牙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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