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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又没来找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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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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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今天没有哭欸，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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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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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对方明显无语的样子，楚惊蝶笑了笑。都说金手指是随目标人物的好感度改变的，如今顾明莱受到“哭包”人设的影响越来越小，那是不是也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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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莱，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你没那么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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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甚至、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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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那么糟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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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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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顾明莱下意识反驳，可嘴唇翕合到最后也没再说出来什么。“你找我有什么事？”她生硬地偏过头去，“我很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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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肉眼可见的低落。她感觉自己的心口被蛰了下，不很痛、却也无法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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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人又有了动作，视野忽地开阔了起来，不经意露出掌心一片干涸暗色……等等，那是血吗？对这方面极其敏感的女人立刻绷紧了神经，可伤口还没来得及露出来，广袤夜色便率先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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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见过星星了。”楚惊蝶的声音从屏幕外传来：“莱莱，你知道它们的光是从几百年前发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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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身处不同的时空，所以连时间流淌的速度都不同……人类无法真正触碰星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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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顾明莱还在想那处血迹：“但是处在同一片银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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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和死的距离是不是就这么远？就像我们和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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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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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遥远而神秘的事物，偏偏又在同一个世界里共存、偏偏又似乎触手可得。听说人死后会变成星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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