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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被倏地抓住，她听见林藤枝笑着说：“不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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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林木子，我来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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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名字，麦籽的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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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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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她哑着声音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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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我。”林藤枝说的肯定，麦籽胳膊的伤口仍在流血，这是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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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面着猎枪的子弹，麦籽愿意为了林藤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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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宁愿用林木子的身份去守着我，也不愿意给我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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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藤枝用力撕开穿在最里面的单衣下摆，去包扎麦籽的胳膊，她很快地包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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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眼紧紧盯住麦籽，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强硬地让她和自己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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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解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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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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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有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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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一句，她说的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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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籽的喉咙开始痒，她下意识舔了下唇，紧张的情绪压得她心跳都轻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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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籽。”林藤枝见她沉默，叹了口气，语气低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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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我很痛苦。”麦籽的手倏地握紧，她咬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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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个解释。”一击必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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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籽很难当面拒绝林藤枝的要求，她只敢用疼痛去让自己清醒，去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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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刻，她看到林藤枝的眼睛红了，终究是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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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礼死了。”麦籽闭了闭眼睛，泪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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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叶礼的离去，也哭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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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藤枝怔了一瞬，这话该是无从说起，但她几乎立刻明白了麦籽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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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头轻蹙，低声道：“我不需要这种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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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藤枝太懂麦籽，瞬间明白她的苦衷是怕自己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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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四年，你一直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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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见了面，”麦籽呼吸沉重几分，她没再避开女人的目光，眼神溢满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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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轻很轻地，吐出一句话：“你就差点死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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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藤枝抿着唇，她低声道：“人生总有意外，这怪不到你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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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林姨呢？”麦籽倏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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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不太清了，我记得你说过，该死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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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藤枝整个人都僵住，下一秒又听到眼前人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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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籽笑中含泪，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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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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