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船 第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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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雯斟酌了一下措辞，给了个笼统的说法：“文绉绉地说话不行，我们也没发掘他的兴趣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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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佳慧不想就此放弃，晚上回到酒店，一遍又一遍改提案。顾雯在床上躺着，打电话过去，对方接了，说没时间，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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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雯放下手机又继续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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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佳慧看她这心不在焉的样子，有点想斥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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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顾雯继续电话骚扰，那位沈总恼火了，听到她的声音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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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佳慧问：“你打通之后让我说，或者你跟他说，即使部门的负责人换了，服务是不变的，甚至更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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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机会说一句话呢。”顾雯说：“当初陈给他们在合同之外，返了二十个点，现在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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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行。”石佳慧惊道：“十个也不行啊，我们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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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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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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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时间不多，这一趟也不能白来，顾雯下午直接去对方公司堵，石佳慧对她的做法持怀疑态度，“太有损公司形象了，我们又不是商场卖鞋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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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雯说：“人家又没说不能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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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佳慧觉得丢人，而且是丢公司的人，她一个总监怎么能做这种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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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顾雯还真就去了人家办公室，客户对她是没耐心的，顾雯恬不知耻地说：“沈总，你这辈子要长命百岁的，就给我五分钟呗，别那么小气，我绝对让你这五分钟不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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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都要被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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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雯说：“你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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