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船 第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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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阿姨很羡慕他这样的人，耳朵时灵时聋，收放自如，说好的建国后动物不能成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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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雯隔天有出差的行程，是跟石佳慧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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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客户不是顾雯的，也不是石佳慧的，陈铖在任的时候谈的，跟他的关系匪浅。陈铖人已经不在了，这就比较难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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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先去了对方公司拜访，工作人员很礼貌地接待了，喝了几杯茶，也不见领导来。石佳慧抱着手臂，有点没耐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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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下班时间，沈总才姗姗来迟，目光打量着两个女人，“早听说陈总走后换了女强人领导，果然气场很强，有女将风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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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是寒暄恭维的话，就是这用词儿……顾雯已经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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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佳慧跟对方握了手，说明来意。坐下大概谈了几分钟，话题始终流于表面，对方说自己晚点还有个会，得走了，让她们也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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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佳慧脸色不善，但也没办法，只能体面地笑说不打扰沈总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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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酒店，顾雯说：“这个沈总对我们不感冒，也没表现出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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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是被创造出来的，客户说什么就是什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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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雯咬着中午剩下的三明治，直接沉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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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佳慧也在想，梁总说顾雯是个堪用的。但石佳慧也只感觉得出来顾雯的攻击性，能力么，大概有吧，她没看出来，鬼心思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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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找了家泰式餐厅，等餐的时候谈论了一下，顾雯说：“能跟陈铖关系好的人，处事方式也许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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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是什么方式？”石佳慧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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