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船 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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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黄冼发给他的照片里，揽她肩膀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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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开完天都黑了，大家说聚个餐吧。顾雯晚上还有别的事儿，没时间跟他们一起，就送了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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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煦在楼下问顾雯：“你晚上的事很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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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雯当然不能说要因为别的客户怠慢他们，就打哈哈道：“也没什么，就是跟一个小商户碰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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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应该会到很晚，如果你办完事还有时间，就过来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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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雯睫毛下垂着，神情有些犹豫，她比较倾向于回家睡大觉，但客户如此邀请了，她也不能甩脸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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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煦自然看出她的迟疑，温声退一步：“今天辛苦了，如果觉得累了就回去休息。”他比顾雯高出许多，保持一定角度，侧了下脑袋，解释道：“我想这是双方团队的磨合，工作顺利进行下去，也要一个熟悉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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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和态度不冷也不热，是正正好好的明目张胆，以工作之便，行己之私欲。顾雯聪明地接收到他的信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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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片刻，她说：“那我结束给你们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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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程煦笑着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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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雯走回办公室，想着，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她的历任男友都初始于星星般的、一闪一闪，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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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煦这个人接触下来，就像一池水，生生被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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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着去见客户，吃了顿简餐，回公司取车已经接近十点了，看见手套箱里的卡，早上带过来是要还给他的，一直没见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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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车停在位置上，说明人还在公司，于是顾雯给梁晔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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