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船 第57节

？”她笑眯眯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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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煦接过顾雯的手机，食指轻轻往下一划拉，看见顾雯连续三天点了一个口味的茶饮，他的眉目里露出一丝兴趣，“看你点的这么频繁，应该很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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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雯直接报给小童两个大杯的桂花乌龙，少糖正常冰，小童赶紧诶了一声，“好嘞，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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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煦：“你都没有问过我的意见，就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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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参考我的口味吗？”顾雯眨眨眼睛，“相信我，绝对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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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程煦觉察出顾雯开始尝试对客户行主导权。这个猜想在会议的第一part得到印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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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她上去开口讲的就是在冷启期转化数据肯定很少，不要抱有太大的期待，先给客户兜头浇一盆凉水。非常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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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合同签之前被她模糊掉的，真是鬼精。程煦觉得她这样，有点个性的乙方也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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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童和楼下奶茶店的小哥拎着四个巨大的恒温袋上来，刚出电梯碰见了从另一辆上来的谢晓东，他从小童手里接过来，“这么多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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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在开会。”小童甩了甩被勒红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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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晔路过那间大会议室，随口问了句：“哪个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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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童说名字，梁晔的脑海里就有一些印象，她在家里打电话的时候提起过。梁晔准备上去，视线略过玻璃墙，看见顾雯身边坐着的白衬衣男，是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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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营的人在讲ppt，顾雯并没有听，而是把脑袋凑向客户，跟对方讨论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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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晓东跟小童当义务劳动力了，梁晔上楼，坐在椅子里才反应过来，那个白衬衣男为什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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