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几个月了。吃酒席回家骑电瓶车掉桥下了,当场死了,没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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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一地盛开的野花,我走过去摘了一捧用烟袋里的锡纸一匝成花簇放在老王的遗像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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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们深夜饮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梦破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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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里,我掐着烟高声朗诵北岛的波兰来客,一如高二的一堂语文课上老王龙飞凤舞的板书。存哥破天荒的跳起舞来,双手打拍子,狂放,像是无数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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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米外门口晒太阳的老人抿着没牙的嘴嘟囔:“疯了,疯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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