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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强，你至少还有腿，你能跑会跳，你永远也不会知道没了腿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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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别为了眼前这点蝇头小利，牺牲自己，做任何违背自己意愿的事。你还那么年轻，你怎么能随便给人生孩子，你到底知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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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说，你没发现吗？你跟你妈当年没差别，你潜意识还是受她影响，想着去靠别人翻身。但没事，你比你妈运气好，你受的罪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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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有盈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想明白他话里的深意。是了，她险些铸下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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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致远是她生命中重要的一位老师，他救了她，却救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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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很多书，懂得很多道理，仍无法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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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他面前，走路都小心翼翼，她的健康似乎成为一种罪孽，他察觉后，就很少到院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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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待人真是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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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没多久，星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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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就像星星一样从天而降，给这个绝望的家带来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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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房间里听到婴儿的啼哭声，把脸贴在窗口，冲着我们笑，又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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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最后一次，她奶奶给他收拾，有一天晚上，我看到他推着轮椅独立离开家，我知道他要去干什么，我没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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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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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江有盈看向沈新月，目光澄澈，“我对你，再无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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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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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我杀过人”之后，她向她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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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过去，她的悲伤、懊悔、庆幸、感恩，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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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讲完了，终于不再流泪，从过去的伤痛中抽离，闭眼，深吸一口气，双手揉搓泪干后紧绷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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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新月一直在她身边静心聆听，不时接两句，避免她太过沉浸，伤了自己。终于结束，她偏过头，轻轻“啵”一下，在她冰凉凉的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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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又亲我啊。”江师傅手捂脸，皱眉看她，刚哭过声音瓮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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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背，沈新月理直气壮，“是奖励，我给你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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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怕她钻空子，补充，“跟是不是分手没关系，作为邻居，好友，对你今天这番坦诚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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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残酷的过往，能鼓起勇气开口，实在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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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自己逼到绝境，一口气倒出来，像酒醉后的呕吐，懒得计较样子有多难看，是心理和生理上共同作用，把胃排空，换一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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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们给妈妈烧纸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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