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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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意得要死,还说人家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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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新月不跟她多计较,扭头喊:“欸你真没听过假没听过啊,路边两元店大喇叭天天放呢,一点印象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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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有盈走到二楼,进了房间又出来,“怎样,犯法?你把我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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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新月还没当回事,“行啊,回头我就在网上给你买副手铐,把你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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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变了脸,江有盈冷声:“你澡洗完,可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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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还没回来,我一个人无聊,你陪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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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新月摸摸脑袋,“我先去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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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晌午,不知谁家飘来浓郁饭菜香,江有盈回房,坐在靠窗的小沙发,音乐播放器里搜索出刚才那首歌,尘封的记忆中似乎有朦胧曲调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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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该听过,但此类娱艺项目并不是她当时的生活重点,她不具备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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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愿回想探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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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浅男声低唱,在“和妹妹说说笑笑,缓解最近糟糕心绪”时被掐断,她下楼,直接拔掉了沈新月的风筒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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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用了你的牙刷,因为咖啡喝多怕牙齿变黄,我每次都要漱口,但我现在没有漱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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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新月以为被人发现,先认错,“你要是嫌弃就丢掉换新,我以后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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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吹得差不多了,不用继续,她把风筒挂回去,“中午我们吃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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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你自己家吧。”江有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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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刚才哪句惹怒了她,沈新月懒得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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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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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的对视,她目光很沉很深,面上绯红未散,分不清是羞还是惭。沈新月倒没有自大到随便揣度别人心事,草草定论,实在是她情绪太过明显,转变太快难以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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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开心,‘妹妹’的事不是已经解释过了,是歌词,我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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