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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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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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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以前交往的都是妹妹了？”江有盈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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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十分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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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新月倒没那么多讲究，对于另一半她更注重缘分和感觉，又不是做数学题题，还套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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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前任是妹妹。”她对人一向没什么防备心，直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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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江有盈继续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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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这么深。“你想当下面的还是上面的？”沈新月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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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我毛事？”她轻推她一把，嗲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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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新月心里被她闹得痒痒的，“干嘛这样跟我说话，像在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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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毛病吧，谁勾引你了，我正儿八经的一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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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什么呢，江有盈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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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寡妇。”沈新月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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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事实如此。她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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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一般在上面多。”沈新月一向诚实，“我喜欢看人家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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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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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江有盈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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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瘾上来，沈新月下巴颏搭在人肩膀，身子扭出几道浪，“多骂点多骂点，你越骂，我越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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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呵出的气还带着凉凉的薄荷牙膏味，落在颈间和耳廓，却是滚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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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江有盈用力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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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把你弄哭！”沈新月大放厥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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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无可忍，江有盈起身要走，沈新月一把攥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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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姐姐，我说的是歌词，你真没听过？当年很火的。”边说边手机掏出来，播给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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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淌的韵律唤醒少女时代珍贵记忆，沈新月身体随之小幅度摆动，滑动屏幕切出浏览器，“09年发行的，天呐，都十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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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前，江有盈应该也二十出头，有经济能力，买得起手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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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新月不知道江有盈具体年龄，听外婆说跟李致远差不多，估摸也就比她大个四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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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候应该快上高中了，耳机都是藏在校服里面，用头发遮着，上课偷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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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随旋律哼唱，莫名感觉歌词十分贴近二人当下境遇，咂嘴品味，“解释是不是多余我不知道，但歌里歌外，两位姐姐都在因为‘妹妹’生气，可见，妹妹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还是喜欢姐姐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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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解释确实多余。”江有盈挣脱她手，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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