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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身边，后来你来淮水找我时我又想，干脆把你留在岁天域算了，等你再长个一两千年，等到你明事理，之后是去是留全凭你自己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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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出了变故，白绫鱼妖死在淮水中，司主立淮水神祠，但没有料到她入了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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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数声梦惊落无凭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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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守君发尾已经擦干了，柔顺地穿梭在身边人指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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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音在她身旁坐下，继续说，“睐山里，我没认出那是你，是之后我开了空圮才发现，你就是当年的白绫鱼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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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守君身体一僵，睫毛颤动，眉头皱地极深，看上去……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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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音微不可查叹了口气，心想果然，她已经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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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她整个人被江守君压着倒在床榻上，一只手腕被握住禁锢在身侧，动作幅度太大，两人衣裳散在床边显得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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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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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顾淮音只能仰头，看上面人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语气很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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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在睐山里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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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音思索一会：“有，卞章州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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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江守君眼底是红的，被刺激地连唇都在颤，反应很大，“睐山横尸遍野与你无关对不对，那你为什么要受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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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调既轻又沉，她拿哄人的语气来逼问顾淮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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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音当然不会说，心里一阵犯苦，只心疼她。那只没有被江守君握住的手从她背后绕过去，轻轻按住她的后颈安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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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音越是沉默，江守君就越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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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没见你哭过。”泪砸在顾淮音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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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守君把头埋在她颈窝，她哭起来没有声音，她一向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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