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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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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里呼吸一窒：“司主那时才受完天罚，我便又能挣脱拓银剑的束缚了，于是我在睐山上设了结界，建了睐山神庙，又动用禁术，逼迫那些凡人用活人做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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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建邪庙，生灵活祭，这样大的动静，你有能瞒八百年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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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时徽南君又从江南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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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音略有不解：“你私用禁术，他不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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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拦的，徽南君只将结界打碎一个口子，想要私自荡平睐山中的一切，但我跪下求他了，他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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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睐山被这结界封锁八百年，商如娴与江守君却能自由出入，原来是结界有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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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自己刚出睐山时不识得那阵法，原来攸里早已摆脱拓银剑不必依附于她的神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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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音想：这样大的祸事，姜邑尘怎么可能因为这小子跪下来求就收手不理，是他知道司主罔悬还不能死，自己手握空圮，至少是轮回完善以前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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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犯的罪孽，错在你我。”顾淮音缓缓吐出一口气，“既如此，你已经能脱离拓银剑了，我会按照当年答应灵傩族长的替你找一副躯壳，从今往后我身侧不会留你，你回岁天域思过吧，没有我令不得踏出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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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主，可这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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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无关，给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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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并非顾淮音故意逞能，她心中清明，这三十六道天雷的确与攸里无关，老天没有不长眼，这天罚就是照着她顾淮音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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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侧发麻，巨大的轰鸣声经久不散，天火如龙直下云霄，缠在顾淮音身上，被火龙舔舐过的体肤上灼热之痛非常人可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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