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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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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也没办法看着林舒星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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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且年幼的她费尽心思旁敲侧击不允许女孩再许愿，为此不惜说出一些很伤人的话，但女孩轻抬眉眼，那颗灵动的泪痣颤了颤，最终只是用力地拥抱住她，问她是不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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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再一次勾起小布熊的嘴角，在毫无知觉的离别前对着她许下最后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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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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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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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奕太痛苦了，她没办法开心，她只要一看见女孩就会想到将来的离别，勾出来的笑容也很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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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矛盾和压力之下，她发起高烧，被迫将所有相关记忆彻底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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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熊离开了，空荡荡的梦境里只剩下少女孤零零一个人站在原地，等待不会再来赴约的玩偶。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才会让自己珍爱的东西一件件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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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奕！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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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清亮的嗓音穿透层层痛苦的回忆，扶住摇摇欲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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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奕死死按住太阳穴，决堤的记忆一遍遍冲击着大脑，就像被塑料袋蒙住脸，她就要不能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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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问洲面无表情，冷冰冰地睥睨着她：“你应该做出选择了，方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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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奕抬起头，转向焦急的少女，她漂亮的眼睛仿佛浅浅蒙上了一层细纱，喉间颤了又颤，许久后才从痛苦深处挤出一点近乎于呜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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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以为我可以给你带来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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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可以给你带来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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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什么，我搞砸了，你总是为我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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