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诜看着陈慎奄奄一息的模样,眼底一片愠色。
陈慎人如其名,慎之又慎。
功夫虽算不上顶尖的,可轻功确是京都里排的上名号。
到底是自己不够谨慎,原以为只是座城隍庙,便想着只派他一人去摸摸底细。
哪想被人伤成这样?
什么的秘密,才能被对方追杀至此?
杜诜忽感手上一沉,只见陈慎费力的从怀里摸出个布包,递到他手中。
“这是?”
“大人……一瞧便知。”
原来那日摸进隍城庙的人就是陈慎,这庙里白日里只是普通寺庙。
只是后边的两处院子,一直有人看守。
对方虽然是做家丁护卫的装扮,依他大小习武之人,一眼就瞧出不同,分明是训练有素。
每夜必会有两人进入院子,足有半个时辰。
白日看来并无什么异常,直到三十除夕夜里,院里稍微人员裁撤一半,他这才有了机会。
绕过供奉判官的偏殿,一处不起眼的香炉下竟藏着半扇铁门。
他摸出火折子,借着微光顺着台阶往下走。腐木与铁锈混杂的气味扑面而来,石壁上的烛台将摇曳的光斑投在堆积如山的木箱上。
撬开最近的箱盖,寒光刺得他瞳孔骤缩。
箱中整整齐齐兵刃,刀身未开刃,却泛着崭新的青光。
“铁甲三千,弓弩万张……”话语交代一半,陈慎又哇出一口鲜血,直接晕了过去。
“府医呢!”
杜诜扶着对方,双眼赤红,朝着门外站着的小厮吼道。
“来了,大人,府医来了。”陈恪一手抱着药箱,几乎是将年迈的府医扛了过来了。
府医身子还未站稳,就被杜诜揪住袖摆,“无论如何,保住他的命。”
“是,是,小人定当尽力。”府医从未见过杜诜这般模样,瞧着榻上晕过去的人,激出一层冷汗。
待剜肉逼毒,施针喂药,直到天边渐亮,府医才脚步虚浮的离开。
“还好中毒时间短,救治及时,只要细细养着,将余毒排出便好了。”陈恪立在书房内回禀。
杜诜坐在案前,绷直的唇角略缓和了些。
“好歹命是保住了,明日挪到暖阁去,多派几个人好好照料他,回头我让夫人去库房取些补品,好生养着。”
“多谢大人。”
杜诜摆摆手,鬓角的银发在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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