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反正您就是偏心。” 黄婉瑶把头一扭,倔强地回道。
从小到大,娘要说月亮是方的,他爹头一个点头。
“这孩子,人越大脾气也愈大了。”
黄逾明摇了摇头,慢悠悠地从袖里掏出个精致的锦盒,轻轻搁在桌上,故意拖长了声调:“看来这羊脂玉的镯子,也没人稀罕了。”
黄婉瑶的目光瞬间被锦盒吸引,虽说仍佯装赌气,可眼角的余光却不住地往那边瞟。
见她不动,黄逾明笑着起身,取出一只莹润的镯子,往黄夫人手上套,“回了清水县就忙着启程,都忘记带回来的东西。”
黄夫人瞧着手上水头极好的镯子,笑了笑,“不是说是羊脂玉的?”
“这个是给你的,那羊脂玉的在我屋里,就看有没人稀罕了。”
黄逾明说着话,余光往榻上扫了眼,又添了把柴,“这会可带不少稀罕物,荣哥儿抱着匣子都没撒手,要是去晚了,只怕……”
话还没说完,只见榻上的人一跃而起,飞奔而出。
黄夫人忍不住笑出声,睨了眼身旁的人,“她倒是叫你捏的死死的,就是这般脾气性子回头许了人家,未必是好事。”
“她这性子你也是你我的功劳?再说了,我就这么一个闺女,嫁了人自有我这个当爹的给她撑腰。”黄逾明哼了一声,颇为霸道。
两人说着话,丹桂则在一旁收拾。
黄夫人见状,朝丹桂笑道:“眼瞧着要准备晚饭,咱们一行人多,你去主家看看食物够不够,看自己还备了什么吃食,一并清点出来,让底下的婆子丫鬟也去帮忙。”
“是。”
丹桂领命而出,迎头就撞上周开抱着个匣子来。
不等她回禀,就见黄逾明朝着对方招手,示意他进去。
丹桂知趣,出门后将房门带上,交代好婆子丫鬟,自己立在院里守着。
屋内烛火跳跃。
周开撩袍朝两人行了晚辈礼,黄夫人见他手上紫红,像是起了冻疮,红着眼将他扶起,“好孩子,快起来,现在只有我与你姨父在。”
“是。”
声音是许久不开口的沙哑,仿佛带着风雪刮过喉咙的粗粝。
黄夫人瞧他一身寒气,眼泪坠珠似的,将手里手炉放在他手里,“不是让丹桂给你送了两件衣裳怎么就不穿?”
“姨母一路上对我颇为照顾,若是吃穿都比旁人强,早晚生出疑心来,外甥身子好,这点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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