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妩无所顾忌的劲才勉强散了一丝。
周闻舔了舔舌尖上的血,吊儿郎当的哑声告诉岑妩:“喜欢咬,下次给你其它地方咬。”
岑妩握拳捶他硬胸,娇声阻止他的下流臆想,“你想都别想……”
“……”岑妩羞得把脸藏到一边去。
岑妩衣裙缭乱,他身上却完好无损的穿着原来那身马甲,衬衫跟西裤。
肖寄在外面吼得没完了,他大概以为里面的孤男寡女把门反锁了,就是为了彼此相敬如宾的一起喝杯咖啡,聊聊天而已。
其实今天叫岑妩来,周闻并没有想要让欲望磅礴,可是刚才见到她一脸乖软又清冷的站在廊道里等他,就无端得觉得这样的岑妩很撩,是独一份的人间至味,甜得他心尖酥麻麻的痒。
自从回归周家后,渐渐无法将任何人,任何事看对眼的周闻却感到越来越孤单。
从他在火车站瞄见她第一眼开始,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都是这三年来,周闻闭眼就会想起的甜美。
刚才有一瞬,岑妩差点被坏透了的男人彻底带偏。
借着今晚烟酒的助兴,神智不太清醒的他差点在这里将还是个处的岑妩给办了。
肖寄终于等到周闻开门出来了。
周闻削薄的唇边染有一点血,映得他的冷白面孔更加浮艳。
周闻回味般的舔了舔唇角,沉声问:“谁找我?”
周闻低头拿手机给岑妩发了条微信。
港城周家今天派人到杭城来找周闻,带了一个很稀罕的古董小座钟,是周爵爷房间里一直摆放的摆件。
知道他喜欢的这只钟已经旧得快要作废,这几年很多拎不清周家形势的人上赶着送他钟,其中寓意是期盼周定海早点死,他们好给他真正的送终。
老爷子笃定自己的大限没那么快来,就算那一天真的来了,这群财狼虎豹也不配继承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