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野兽里咆哮得最厉害的人,是周闻的三哥周云钦,在周闻没有回归周家之前,原定的家业继承人是周云钦。
周云钦这才惊觉自己只是一个小丑。
最近他也给老爷子送钟,还当着众人送了一只特别大的,两米高,一米宽的奢牌定制落地钟,十分气派昂贵,要人即使把老爷子卧室里的门框下了,也要把这只钟给老爷子抬进卧室里去摆放。
钟送到浅水湾,老爷子被气得拿高尔夫球棍,把住所里那些所有滴滴滴哒哒哒运转的钟全砸得稀巴烂,被周云钦气得一时怒火攻心。
现在周定海连夜安排人坐私人飞机带着它到杭城来,找周闻修钟。
周闻懂机械,但凡需要零件组装的东西,他都能让它们乖乖听它的话。
周闻迈步走出,手里夹着烟,阻止司淮道:“不必了。”
“闻少,老爵爷的钟坏了,这只钟,早年还没回归的时候,值钱得不得了,现在回归了,依然是他的心头宝。他跟那几个鬼佬一起做券商的时候,操盘计时都是用它。”
“是吗?有多高?”周闻闲闲的掸了掸手里的烟,对这些兴师动众的举措一点都不感到吃惊。
大半夜不睡觉,申请私人航线,跨越两岸,就为了修一只钟。
不过现在是什么时代了,这只小玩意真的代表不了周定海的地位了。
周云钦敢摔老爵爷心爱的钟,就是愈发在闹,闹他这个老糊涂把一条野狗千方百计的寻回周家来,给周闻穿值钱的衣服,配值钱的车,让得力的仆佣跟着周闻,这人难不成真的就是周家血统高贵的继承人了?
现在有眼力见的人都知道,内地人多地广,才真正是圈钱的好地方。
周闻塞烟到嘴角,眯了眯眼,接过沈渐东手里那只珐琅蓝的精致小座钟,拿到耳旁抖了抖,听到有东西在沙沙响,揣测应该是它的机括断了。
“也帮我告诉那些送钟给他的人,说他有钟,不用任何人给他送,如果再有人敢送,就是公开跟我周闻过不去,以后后果自负。”
反正让他决定回到周家的原因,根本不是他寄望周家能给他一生的荣华富贵。
周闻抬头,望了望东北角种满香槟玫瑰的露台,雪白的乔其纱窗帘在春夜里舞动,受惊的女生站在薄纱之后,偷偷看他。
“闻少,这……其实钦少现在说了,谁敢把这只钟再带回港城,他就跟谁没完。”
“是么?只是机括断了而已,我找到合适的零件换好就成,告诉爵爷,以后晚上有活的东西陪他睡觉。我一回去,这只钟就跟着我回去。”
周温把小座钟递给司淮,命令道,“好好收着,老子的传家宝,丢了会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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