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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勇亲王已经年过七旬,这一回重病,就有了下世的光景。成衮扎布的奏请不仅是要让车尔登扎布回去尽孝,也是要好好地与他商议一番超勇亲王的后事。
永琏将水患种种善后的文书处理完毕,又交待了手下去索绰伦府尽些心意,一直忙到很晚才回到王府。
一踏进王府,吉雅便小心翼翼地上前道:“二爷,额驸病重的事情,小主人知道了……”
永琏心下一紧,道:“我去看看。”
他进了房间,房中没有点灯,敖登坐在床边哭泣。
他甚少见到敖登的泪眼,一时慌了,上前抱住她:“好了,好了,不哭了,咱们回漠北去,去看额驸。”
敖登抽泣半晌,才道:“二爷万万不可,咱们夫妻一体,就是妾回去漠北……”
好不容易找回的一丝理智很快被巨大的焦急和悲伤击碎,敖登说不下去,眼泪滚滚而下。
永琏的心沉了下来。
他知道敖登是什么意思,他的小舅舅傅恒曾经在超勇亲王麾下,如今又立下大功,超勇亲王又是福晋的祖父,如果他或者福晋在这当口去漠北,皇阿玛可能会疑心他想要借机收拢人心,拉拢世子和超勇亲王的部下。
他想自己也许是冲动了,可是经过了这几日的事情,他真的不想再为了这样那样的顾虑,让自己的妻子也经历那种亲人过世却见不到最后一面的遗憾了。
他更紧地抱住敖登,感受着她抖动的肩胛,在她耳边承诺道:“我去想办法。”
他一夜未眠,第二日,便入宫见皇帝。
皇帝见他这些日子消瘦不少,眼下青黑,正要关心两句,永琏便直接重重跪下,请求皇帝让他与福晋去漠北探望超勇亲王,如果他不能去,至少也要让福晋去见超勇亲王最后一面。
皇帝收起了笑容。
他当年特意安排永琏娶车尔登扎布的女儿,就是因为他觉得车尔登扎布是庶出,又在京中,对漠北军政事务的参与程度并不那么高,永琏能够借重的力量始终有限;但如果永琏在这个时刻作出这种姿态,即使他没有那个意思,也会无形中让整个漠北的派系更加倾向于他。
皇帝这么想着,语气也重了些:“永琏啊,朕已经让二福晋的阿玛回去了。”
永琏道:“儿臣知道,只是儿臣的福晋是由额驸养大,感情深厚,若是连最后时光,都没有陪伴在额驸身边,会让福晋抱憾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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