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殿下,线人来报,我们提前囤置的粮草被人劫走了大半,那山上有埋伏!”
闻言,容笙脸色铁青,拍桌起身,扬声吼道,“你手底下的人都是废物不成?二十几车的粮草,就生生被人劫了大半去!”
容笙面露不耐,没心思听他说一堆有的没的,“你话里话外,究竟是什么意思?”
谢永安低垂着眉眼,神情自然,找不出半分心虚来。
“两月前,咱们设计坑害蛮夷使者,想嫁祸给上头,巧遇五皇子领兵救下。”
“半月前,我们私设仓库,囤放兵器,却意外走水,兵器也被偷了一半之多!”
容笙沉下脸,视线一一扫过三人的脸,沉声问道,“依将军所见,内鬼是何人?”
“自打谢公子入了殿下的书房,倒霉二字便找上了我们。”文斌睨着他,似笑非笑,“谢公子,不想说道说道么?”
文斌半眯起眼,沉声道,“你这意思…
谢永安端坐在椅子上头,闻言摇头轻笑,眼神讥讽,“文将军上下两瓣嘴唇一挨,就想给我定罪,逼我自证,可我本就清清白白,何须解释什么?”
文斌冷笑两声,面露嘲弄,“巧舌如簧,你以为只凭这几句话,就能保住自己吗?”
“譬如这回,难道不是文将军自己选得走山路么?该走哪座山,该走哪条路,莫说是我了,就连殿下都是不知的。”
“还未辅佐殿下成就霸业,就关起门来与自己人打架,还真是让谢某长了见识。”
“够了。”
容笙冷着脸扫视几人,扬声道,“事没做成一件,倒想着内讧了,还嫌自己不够丢人吗?”
容笙打量了谢永安几眼,旋即开了口,“你说得对,的确是我冷了你,让你边缘了太久……”
“我要你们谢家兄弟亲自过去盯着,利用你弟弟身份之便,将这些打好的兵器运到军营中,混在其中,带入盛京城,到时自有人接应你们。”
“此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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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永安坐在案前,垂眸瞧着香炉内飘出的烟丝,沉默不语。
边月如今的肚子高高耸起,圆滚滚的,瞧着是个女儿样。
“黄大夫说我这胎月份不小了,胎像稳固,可以四下多走一走,我便想着去月园瞧一瞧栀儿,才刚回来。”边月笑靥如花,脸上有了些肉,比从前初见时娇媚不少。
边月不疑有他,笑着点点头,轻声应下,“肚里有个孩子,我比夫君还宝贝自己的身子呢。”
进了父亲的书房,谢永安心里头虚得厉害,忙不迭将此事说与谢锦华听。
不要让我失望
谢锦华抬起头,直勾勾的盯着他瞧,“你的意思是四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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