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让月儿带我过来瞧瞧。”
说罢,镇国公盯着谢庭玉,气得牙痒痒,“这个逆子胆大包天,竟敢纵火伤人,若不严惩,必有大患!”
“可眼下,庭玉纵火因我而起,若是父亲执意怪罪,儿子一人担着。”
“大哥!”谢庭玉神情一晃,急忙去扶他,“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会认,地上凉,你快些起来。”
镇国公脸色煞白,心中有气,偏生还发不出去,憋的人难受。
听见这话,谢永安才有了一丝反应,不再固执,任由弟弟将自己拉起。
镇国公捏着鼻梁,长叹一声,“谢庭玉,你坐下错事,我罚你在祠堂里跪上三日,你可认?”
“老爷!”崔氏绷不住满腔恨意,神情扭曲,“二公子下了黑手,昀儿真真切切受了伤,怎可如此轻描淡写的罚过?”
“我弟弟即便是千不该万不该,也是你们有错在先。”
“她一个女子,何来这么大的胆子?”谢永安唇边勾起一抹淡笑,眼底满是讥讽。
都得护着你
镇国公心中烦闷,一言不发的出府,坐上马车,朝着宫中去了。
梁晚余点点头,轻叹一声,“本想让兄长指使苹灵过来传话求情,谁知他一听说你有事,不顾阻拦,硬是拖着身子下了床。”
“你呀你,怎就如此沉不住气?”梁晚余瞥了他一眼,面上无奈,“报复的法子千千万,非要选一个损人不利己的。”
听罢,梁晚余眉头舒展几分,轻叹一声,“日后这种事万不可再做了,幸而你爹宠你,外加兄长来救场,那三指粗的尺子才没落在你背上。”
“细想想还是觉得可惜,陆嫚嫚伤了大半个身子,谢昀却只伤了胳膊和脸。”谢庭玉嗤笑了下,语气散漫,“没烧死他们,我难消怒气。”
谢庭玉也站稳身子,扭头盯着她瞧,沉声道,“梁晚余,自从你嫁了我那日起,你我就绑在了一处,同甘是我们,共苦也是我们。”
说到这,谢庭玉顿了顿,别开视线,慢悠悠道,“无论你心里头有没有我,我都得护着你。”
“小姐……”玉露凑上前来,犹豫半晌,才小声说道,“姑爷与传言中好似不太一样……”
话分两头
“你一味看我做什么?”谢永安直视着前头,语气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