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子来说不是更棒吗?”
“……”
“诶,不咬嘴唇之后身体也更放松了呢。但是咬我手指的力度像小猫磨牙一样好舒服……呐呐,再咬一下?”
“……变态。”
“啊呀,似乎再来一下可能会是让我断指的程度呢。”
“你知道就好……!”
“那我还是专注于回报纱绘子好啦。”
“……轻、轻一点。……拜托。”
“话说刚刚有的没的说了一大堆,纱绘子还是没有告诉我是哪里最舒服……”
“……”
……才不要讲出来。
“不过只要碰到那里,整个人都会猛地发抖的样子真的很可怜……所以很容易猜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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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一段记忆,羞耻到了在脑内情|潮退去时就被我下意识逐渐淡化的程度。
至少在我的脑海中,这场来得莫名其妙的潮汐已经莫名地转变成了一段轻巧绵软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