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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地别，实际并无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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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质上，都是某种过于极端的情绪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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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芸舟一直是这么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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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人生中唯一一次产生剧烈的情感波动，就是遇见简如玫的第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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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试图分析过那种情绪，但它太复杂了，连温芸舟都想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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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夹杂着屈辱、嫉妒、羡慕、破坏欲以及……恋慕的情绪，抽丝剥茧到最后，却是新的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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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如玫是第一次真正的听到温芸舟如何形容十年前的那场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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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根本没有什么友善与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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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如玫并不觉得意外，反倒是恍然大悟，明白了温芸舟为什么要选择欺骗的方式接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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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笑，她甚至有点可怜十年前的温芸舟，觉得她十年后这样对待自己，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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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所以呢，温芸舟，你现在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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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温芸舟道：“我依旧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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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以为十年前那个感觉是意外，直到再一次碰见简如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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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撞进她视线中的那一刻，她就再也挪不开眼睛，甚至掀起了更强烈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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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情绪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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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芸舟好像比十年前懂了一点点，但又好像并没有懂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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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简如玫，低声道：“我依旧不知道，但我知道，这是一种强烈到我无法忽视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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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认为它不是爱，那它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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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认为它是爱，那它就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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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芸舟将这个问题，轻轻推回给简如玫：“你觉得它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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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狡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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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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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如玫怎么知道。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对温芸舟是不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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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好像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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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芸舟。”她问道：“无论是不是爱，你告诉我，你会像现在这样对我吗？像现在这样，哪怕是骗我，也是为了得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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