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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率就是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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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什么？哪样才算爱？夹杂杂质的还配不配被称之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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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芸舟没有低头，只是用余光看见了简如玫不自觉搅在一起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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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爱简如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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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又想到简如玫会问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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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如玫问每一个问题, 她都能给出最妥帖的答复，但唯独这个，她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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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如玫的神情逐渐从期望，变成了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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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难回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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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很难回答，意味着不想回答，或者意味着……不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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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默认也是种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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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如玫低声道：“如果不爱我，那做这些是为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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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既是在问温芸舟，也是在问自己。那个被温芸舟骗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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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芸舟摇头：“我没有说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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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如玫轻哼道：“那你是在犹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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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犹豫，怎么跟你解释这种感觉, 因为我从来没有跟人解释过, 也从来没有预想过，有一天要跟人解释这个。”温芸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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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话勾起了简如玫的好奇：“那你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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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芸舟道：“我不是一个在爱里长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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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芸舟从小就不知道，什么才算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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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出生非常戏剧化。那年母亲意外怀上了她, 本来因为家里负担太重不想生的，结果不知哪里来了个算命的，说她以后是个大富大贵之命，还有封王拜相的本事，于是父亲做主，让母亲把她生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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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是个未来有大本事的聪明儿子, 结果生完才发现是个女儿, 可是也塞不回去了, 于是只能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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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父母对她倒也不是那么坏。虽然好的东西肯定是紧着哥哥来，但也不至于打骂她, 就连父亲，也只是偶尔喝醉了抱怨一两句“早知道是个女儿就不要了，不过好在确实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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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处境，比起村里的其他女孩，已经好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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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如此，若说父母爱她，那也是个笑话了。更别提自温芸舟坚持要上大学后，他们没再给过她一分钱，温芸舟也没再回过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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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爱，也没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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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芸舟对世间大部分人，也都是这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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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在她的生命中可以，离开也无妨。没有多浓烈的爱，也自然不会有多浓烈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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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和恨很多时候看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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