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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在家里有外人的时候用它，也就是在周磬来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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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许慕然只觉得头又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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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划开手机锁屏，点进微信，右手拇指在“周磬”二字上悬停许久，最后却没有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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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慕然踌躇了一下，打开通讯录，给周磬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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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么，还是要当面说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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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磬正支着额看书，忽地被一阵来电铃声打断。她抬眼一看来电的名字，心情极好地接起来：“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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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师，”许慕然的声音听上去很清醒：“现在有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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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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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问你一件事，”她沉默了一下，“昨天晚上，蓝夜酒吧，是你把我送回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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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问为什么周磬会十分巧合地出现在哪里，毕竟没有任何可行的解释，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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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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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周磬有些意外于她语气中的严肃，“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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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好，宿醉加上心累，给她一根杠杆，可以敲碎整个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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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许慕然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简单带过：“我还好，谢谢关心。对了，我床头旁边的水，也是你帮我倒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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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周磬越来越觉得今天的许慕然很反常，她合上手中的书，追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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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慕然很久都没说话。有那么十几秒，周磬甚至都觉得自己这边的信号都出了问题，她反复地将手机拿离耳边来检查通话是否还存在，她不想挂断重拨，只是在有些神经质地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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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过了一会，许慕然终于出了声：“周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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