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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何南北狠狠地摇了摇头，这事儿得慢慢来，万万不能操之过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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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却招来童欢的奇怪目光：“你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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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她舔了下唇瓣，“在想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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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别失了智，”听何南北絮絮叨叨地说完近日所作所为，叶远澄精准地指出关键点：“爱情使人盲目，还车接车送，当你在玩三次元育成游戏呢？这是养女朋友还是养闺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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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听到何南北要主动跟他吐露心事，叶远澄豪气地动用了关系，插/了个小小的队，只花了二十分钟，便当场定下这家餐厅的晚间席位。若是平常人，至少需要提前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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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南北忧郁地叉起一只虾：“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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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远澄看着她，十分得意地笑：“当时怎么说的？我想想啊，有些人是不是说势头不错，下个月就要拐上/床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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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烛光跳跃，带出明明暗暗、暧昧不清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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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南北放下刀叉，活动了一下手腕，迟疑道：“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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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真的像叶远澄所说的那样，她在玩一个现实版的育成游戏？看着她从籍籍无名到可能到来也可能不到来的名贯天下，露出老母亲一样的欣慰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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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远澄慢条斯理地切了块牛排放进口中，切肉的幅度和姿势都是恰好，活脱脱是富家贵公子的骄矜作态。直到完全咽下以后，他才开口：“我说句话，你别不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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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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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你这就是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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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南北不吭声，专心致志地低头戳盘子里的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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