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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学的时候就是这样，别人对你不好，你就对他不好，别人对你一般，你也对他一般，要是别人对你好，我天，那可就不得了了，简直都恨不得把心剖给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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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远澄的音色很好听，心血来潮时还去搞过网络配音，收了一票迷弟迷妹。后来懒得玩，就没再配了，直到三四年之后，仍旧有人在网上发帖哭诉：“男神之后再也没出作品了，嘤嘤嘤，不娶何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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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何南北，”他的声音像一把淬满了鹤/顶/红的匕/首，快准狠地将她心里的伤疤挑开，“你捧出真心待人，人家捧出真心待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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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南北停下了手里的刀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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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人真心待她。她的小心翼翼，她的努力尝试，都化在了别人的奇异眼神里：“她在干什么啊，好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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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融不进去，走不出来，只能茫然地在原地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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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跟叶远澄认识，也是因为这个。放学时，同学们把所有值日都丢给她，所有人都跑了，只有她，面对着扫把和水桶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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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有人敲了下门框，是刚打完篮球回来的叶远澄，他笑出满口白牙：“要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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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何南北苦笑，唇角的弧度脆弱，又惹人心生怜意。她出神地盯着自己的指尖，“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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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经历了这么多，就算已经受过伤，就算曾在原地踌躇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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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被人好好地爱一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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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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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远澄捏起餐巾擦嘴：“我确实希望你能找到一个你喜欢的，也喜欢你的人，但不是童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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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南北愣了愣：“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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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别的我不说，普通小姑娘里知道十三晚的有几个？知道了还真能去的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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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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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晚爱玩什么把式，二人都心知肚明。不少人去都是为了寻求刺激，至于这刺激的类别，多种多样，就不适合继续往下发散思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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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南北声音很低：“我信她，她说是因为手头紧张才去的，只有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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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看看，这不就又来了吗。”叶远澄将餐巾随手一掷，堪称用完就甩：“之前吃过的那些苦头，现在都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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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半秒钟后，何南北缓缓笑了起来，讽刺地将鱼排戳了个稀烂：“真特么不长记性，全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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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远澄无可奈何地摊手：“把这杯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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