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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二十分钟前就打烊了。”楼听月点了点玻璃门上写的营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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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扶音双手插兜，转身要走：“哎，我去别的地方找找吃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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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听月在她后面说道：“你没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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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吧。”祁扶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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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听月皱眉，所以到底吃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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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扶音往前走着，左顾右盼：“哎呀，这边我不常来啊，还有店开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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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店差不多都是这个时间打烊。”楼听月跟上她，“不然去吃麦当劳，24小时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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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吃。”祁扶音问，“这边没有大排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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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排檔？”楼听月愣了一下，偏头瞅了一眼祁扶音的打扮，看起来是从什么重要场合出来的，和大排档有些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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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扶音点头：“嗯，有点儿冷了，想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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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穿这么一点儿，可不得冷吗？”楼听月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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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现在这个温度还不至于把人冻坏。”祁扶音吸了吸鼻子，“不过还是得快点找到一家店，好像越来越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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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听月拿她没辙，带着她去最近的 一家大排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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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去这些地方吗？这个点吃宵夜的人很多，不怕被人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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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扶音无所谓道：“认出来就认出来吧，我去吃饭又不是去当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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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湿气有些重，天气冷了，路上的行人也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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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过一条街，停在一家砂锅粥店前，屋内看起来坐了不少人，好在还有空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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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送上菜单和笔，让她们自己勾选想吃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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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听月并不饿，纯粹是陪祁扶音过来吃，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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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带她来了这里，自己就可以走了，但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进店走下了，甚至是给她挑了张在角落里、不那么起眼的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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