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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问你喜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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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们才第一次见……”段应清有些不好意思，“说喜欢好像有些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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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啊，我习惯快点解决事情。”祁扶音又道，“那现在你见到我了，感觉我们能发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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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应清看着她，过了一会儿，说：“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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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扶音问：“为什么？我有什么地方让你觉得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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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感觉你是个很有趣的人，很直接，不拐弯抹角，相处起来会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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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扶音听完后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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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惜，你的感觉可能出错了，我这个人特别无趣。至于直接……”祁扶音停顿了一下，说道，”我对大部分人都是这个态度，毕竟没有那么多话要说。如果哪天我拐弯抹角地和你说话了，我们再讨论‘试试’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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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应清还想说什么，祁扶音已经拿起大衣起身，客气地说：“抱歉，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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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祁扶音一直保持的微笑直接塌了，心里憋着一股气，刚走到电梯间就迎面撞上祁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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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婉见她的阵势，问道：“怎么了？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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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祁扶音看着她，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了又咽回去，只疲累地说道，“明天要飞北城见导演，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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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祁婉想拉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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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扶音已经快步走进电梯，关门前又望向祁婉，脸上没什么情绪，眼里藏着一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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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祁扶音喊了她一声，说，“我喜欢不了其他人，别费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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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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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关上，将祁婉的声音阻隔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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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扶音靠着墙，垂下头，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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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烊时间快到了，估摸着也不会再来客人，廿玖冰室关了门，正在进行清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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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忙完陆续下班回家，楼听月还在店里算着今天的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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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算完了账，楼听月又到后厨操作间检查了设备电源，确保无误后关了灯，准备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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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锁上玻璃门，一转身，身后站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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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听月还是被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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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边路灯充足，光线够亮，不然大晚上的突然看见穿着红色长裙的人站在自己身后，还是有些恐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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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扶音歪头看了眼她身后的廿玖，遗憾地说：“关门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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