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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听月道：“怕真倒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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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默道：“之前是谁说倒闭了也无所谓，大不了从头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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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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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听月坐到另一张椅子上，一抬头满天的乌云，能隐约看到一点点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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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姐，记不记得我们去罗弗敦群岛旅游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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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记得。”凌默拿了一个菠萝油吃，点评道，“有点儿甜，出个少糖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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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和谭姐说的。”楼听月接上刚才的话题，“岛上雪很厚，风很大很冷，但十分漂亮，那里的blue hour是我见过最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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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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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听月淡淡道：“那个时候我就在想，要是能当即死在那里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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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默扭过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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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对这个世界也没有什么留恋，如果你们不认识我就更好了，死了也不会有人为我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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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默忧心地喊她：“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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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听月回了她一个笑：“放心，现在没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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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什么事了吗？”凌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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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楼听月摇摇头，又说回最初的话题，“以前确实对廿玖不太上心，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现在不这样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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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把廿玖做下去，长长久久地做下去。”楼听月想起了什么，眉眼带着柔和的笑，说，“让想找我的人，只要来廿玖就一定能找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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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找的那个人在十二月的第一天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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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城的温度忽高忽低，冷了一阵又热了起来，当天祁扶音穿着长款风衣，帽子口罩墨镜一应俱全，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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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就问店员楼听月在哪，把新来的小姑娘吓得以为遇到了恐怖·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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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楼听月正好从外头回来，一看那个背影就知道是谁，把人一拽就拉进了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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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砰的一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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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听月看着她的打扮，问了一句：“要这么夸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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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我最近人气又涨了一点儿，这不是以防万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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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扶音摘下墨镜和口罩，环视了一圈：“这就是你说的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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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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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后可以在这里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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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楼听月指了指后面的屏风，“里面有张桌子，你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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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扶音走过去，绕过屏风，看到了楼听月布置的用餐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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