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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晏猛地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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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清丽面容，因眼角爬上了皱纹显得苍老，嗓音也透着年长的宽厚。只可惜，眼前的人影只是一团有色彩的灵气，虚无缥缈，无法让人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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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枝娘......”徐晏有一腔言语想要跟翠枝娘说，为什么让她学习飞燕特有的仙术？为什么最后又要将所有的法力传给自己？为什么曾经变成了普通人现在又可以恢复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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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问题就像一团麻线团，将徐晏缠绕了一圈又一圈，理不出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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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只是浅浅喊了翠枝娘的名字，泪水又默默的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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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枝娘无奈的笑了笑：“自小我就知道你是个执拗的孩子，如果我直接离开你肯定会伤害自己，一时半会儿走不出来。可是现在的情况如此危机，实在是没有时间放任个人的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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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晏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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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是山间椿灵，随飞燕阿姐入世度过百年之久，可那时的我理解不了飞燕的想法，我依然只是个世外之人。飞燕和溪都离开我后，我成了唯一的异类。所以我褪去了椿灵的本体，成了人间普通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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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与你的父亲相恋，他却背叛我将我卖入青楼，偷窃我的本体做尽贪婪之事。不过我并不在意，毕竟椿灵本体只能用来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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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你之后，我更加心软，不过毕竟是青楼楚馆之地，我一个被卖的普通女子如何能过的好。然后谢妄找上门，借着大乾王朝的权势让我成了春湘楼的老.鸨。他救了我却又不完全救我，我起初不懂，后来你六岁那年我才知道，原来他的目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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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日他来见我，你不小心碰上了他，结果夜里就划伤了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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