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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知道他的具体筹谋，也无计可施，只能等待。直到你越长越大竟然与飞燕阿姐越长越像，我便知道，谢妄疯了，比当年的溪还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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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杀死了摇红，恢复了椿灵之身。等待着时机，只是没想到你提前觉醒了，更没有想到，我杀人也是在谢妄的算计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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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齐五灵珠复活飞燕的法子，溪早就试过并无作用。所以谢妄要的，是被污染的五灵珠。任何愿望的实现都需要付出代价，被污染的五灵珠将用持有者遭遇的所有不幸来换取一个虚无缥缈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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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过去还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吗？”徐晏随手擦干了脸上的泪水，目光却一眨不眨的盯着翠枝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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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枝娘说了很多，解释了徐晏的很多疑问，虽然还有一些无法得出答案，但是徐晏觉得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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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始至终，她是被翠枝娘期待着的，翠枝娘一直都是站在她的身边的。这样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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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安，岁安，我只期盼着能够岁岁安稳。即使娘亲无法瞧见，但是啊，只要你能够过的开心，那么我也就没有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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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枝娘抬起虚幻的手掌，落在徐晏的头上，她抚摸着黑亮的秀发。明明雾气一般的眼眸充满着慈爱和欢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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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山间来，走入人间。从无心之木生出人类之心，一生崎岖却也有乐趣，如今已无遗憾。徐晏，你当为娘亲感到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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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徐晏仰头，把自己的脑袋放在虚幻的、完全感受不到的手掌下，嘴角牵起一抹开心的笑容。“娘亲，我为你感到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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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就好，开心就好。”翠枝娘俯下身子，如同一缕清风拥抱住徐晏。“娘亲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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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影一点点消逝，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只余下晶亮的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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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晏愣愣地维持着拥抱的动作，最后只能环抱住自己，喃喃：“奚薇，薇薇，这一次，我真的，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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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心情后，徐晏推门走出了破旧的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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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发现，这里有一排造型相似的木屋，除去两三间还矗立着，其他的都已经倒塌，木屋前面是一块极为平整的土地，有围场的围栏和兵器残留。整片建筑物被削尖的木桩围着，大门口的地方，有两座废弃的塔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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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晏猜测，这里可能是一处失守的边城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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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得近了，徐晏看见，缺了顶的塔台上站着个人，黑衣裹身，过分瘦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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