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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男人和女人才能结为夫妻，才能…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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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什么？”萧冉漫不经心地逗她，眼睛却瞟到个熟悉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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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儿说不出来，只好自己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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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那背影一回头，萧冉暗道一声晦气，直接想抱着雀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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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小孩被她逗气了，怎么也不肯给抱，这样吵吵嚷嚷的反而惊动了那人往这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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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萧大人——”那人隔了老远，喊出的声音三分讶异，三分无措，却暗含着数不清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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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冉有点想翻白眼，但想到身边有小孩，且赵庭芳身边还跟着他大着肚子的夫人，于是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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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庭芳原握着他夫人的手，却在见到萧冉的一瞬间撂了开，直往这边来，连看都不看他夫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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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大人，前些日子听说你病着，便没去拜见，不想今日能偶然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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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庭芳脸上洋溢着笑容，小雀儿的目光却远远投向了那个孤孤单单的女人——她大着肚子，似乎很难堪、很无措，被她的侍女扶着往堂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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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冉似笑非笑，说：“是啊，我也是偶然有兴致，不过身体倒还是不大康健，这便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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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庭芳呐呐点了点头，意识到自己情绪太过，惹了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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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点你夫人吧，雪天路滑，别叫她摔着。”萧冉临走撂下这么句话，小雀儿还在一边煞有介事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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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庭芳尴尬不已，才想起来有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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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顾自调整了半天，追上已经走了一段的萧冉，说：“萧大人留步，其实我还有一件要事要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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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别说萧冉，便是雀儿也不相信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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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此事关于殿下，我不敢信口胡说。”赵庭芳一脸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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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冉回过头，语气霎然间变得冷漠：“你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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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忱立在梅园之中，漫山遍野都是红梅黑枝，徐夫人的墓就留在这梅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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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持同她说过，每年冬天除了修建花枝的姑娘会上山来，其余时间这座梅园都是空着的，不会有人来打扰逝者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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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忱抚过墓上新放的一簇红梅，想到她当初将徐夫人葬在此处，引来诸多非议，这山也是光秃秃的一片，冬日里阴霾遍布，非常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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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想过没有，应当将徐夫人的墓迁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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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仁立在她身后，摇了摇头，说：“此处便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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